赵远心知自己这儿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还没来得及阻拦,这二人就你一言我一语地敲定了,只能跟在后头,等着给这臭小子擦屁股。
......
半空飞今日也没有生意,路过的行人闻着酒楼时不时传出来的香气,倒是有一两个进去坐坐的,但都被酒菜的价格吓了出去。
赵远、孙尚书还有赵公子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。
“一道水晶虾冻五十两?!你们怎么不去抢劫呢!”一壮汉听见酒楼伙计报价格,瞪大了双眼,嚷嚷道。
“本店明码标价,童叟无欺,本店的酒菜放眼整个京城没有任何一家酒楼比得上,这价格自然是高了点,壮士若是觉得能接受,就留下来尝尝,若是没带够银钱,下次再来便是。”君临耐心说道。
“不吃了!不吃了!”壮汉确实是没带够银钱,被君临戳穿了,脸颊通红,嚷嚷着出去了。
“这......赵公子,这酒楼真的不是黑店吗?”孙尚书一脸怀疑地问。
“孙尚书尝尝就知道了!”赵公子对酒楼的酒菜颇有自信。
“赵公子,您来啦!”酒楼伙计正为没有客人发愁呢,就看见赵公子来了,殷勤地迎了上去。
君临莞尔,君彻说得没错,要笼络王公贵族、各大世家,酒楼就是最好的地方,而且酒菜要好吃得仅此一家,为此他特地去江南请来了当地的名厨,价格还得要高,只有王公贵胄消费得起,有了一个客人,就会有两个、三个......还有无数的回头客。
“伙计,还是昨天的厢房?!闭怨哟蟛酵ド献呷?,孙尚书和赵远只能跟上。
“好嘞,您这边请。”
“今日菜品有水晶虾冻、八宝兔丁、糖醋荷藕,今日还有特供的天醇酒,三位客官要不要尝尝?”伙计的声音十分清脆。
“可是漠北国的天醇酒?”孙尚书微微有些吃惊,这漠北国的天醇酒只在传闻中听到过,这家酒楼竟然能得到?
“正是,只是这天醇酒一百两一壶。”
“一百两?!”
赵远听着颇有些肉疼,今日说好了是他请客,他本来就是个嗜酒之人,只是家中夫人一向看得紧,不敢多喝,今日难得出来,还能遇上这可遇不可求的天醇酒,一百两就一百两吧,喝!
“来一壶吧!”赵远出声。
“三道菜也各来一道!”赵公子补充道。